我说话么？”
她的声音是从手机里传出来，手机没开免提，不至于被直播间里的人听见。
眼瞅小姑娘状态极其不对劲儿，季修北对电话那头的靳裕雅女士说，“妈，我待会儿给您回电话。”
“好，那你照顾好兮兮的情绪啊，然后一定要告诉我什么情况。”结束通话前，靳裕雅女士如是道。
“嗯。”季修北沉沉应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在旁边。
“宝宝，现在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季修北双手握住晏兮双肩。
而他声音中的温柔，是直播间中任何一个人都不曾听到过的。
终于缓过一口气的晏兮在对上季修北担忧的目光时，眼圈儿瞬间不受控制的红了，满肚子的委屈好像终于有了发泄口。
她可以不去看那些谩骂，可当那些谩骂遍布整个手机屏幕，又有谁可以做到真的一点儿不在意呢？
“好。”晏兮目光飘远，怔怔出神，把刚才的情况悉数说给季修北听。
刚一开口，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说完整件事，晏兮哽咽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她开始自责。
“现在大家都知道我说谎了，一定对我更失望了，更讨厌我了。最主要的是，我还是把你连累了。可是……可是我只是不想牵连你，不想他们也骂你骂的那么难听……我的本意不是要骗大家……可我还是做错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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