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她，不能跟她在一起，他的心里就空落落的。
像是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丢失了一样！
他活了十七年，当初灵纹被人割走时，也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
他抿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弥漫上一层雾气，眼神都变得委委屈屈的，他低呜一声：“我就道德绑架了，有本事你把我丢出去！”
叶念念心肠硬不下去了，她走过来，指腹抹去他眼下的泪珠。
少年胆儿肥了，受委屈了，就把叶念念手指推开，浑身炸毛一样：“不要碰我！”
他瞪着圆滚滚的眼睛，小嘴儿一撇，眼神又倔强又委屈，要不是那黑炭一样的脸颊看了着实让人发笑，叶念念都要觉得他可爱了。
“行了，别哭了。”叶念念再次伸出手，擦擦他的眼泪，“大男人的，哭鼻子想什么话。”
“就哭！”少年冷静下来，也觉得臊的慌。
泪腺不受他控制，偏偏对于她的冷脸，就是觉得委屈到不行！
他活了十七年！
五岁之后，认清了生活，日后不管受多大委屈，遭多大的罪，他都没有掉过一滴儿泪！
但是现在！
他就是觉得委屈，莫名其妙的委屈，这种情绪，奇怪到不像是他自己的！
叶念念摸摸他脑袋，少年侧身躲开，一个人低着头踢踏着步子往前走。
叶念念只好跟上去，声音软下来：“生气了？”
少年觉得脸上烫的慌，他眼神躲闪，嘟囔一声，“你让我自己冷静冷静。”
其实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夜魅仙尊！
叶念念轻叹一声，“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只是不收你为徒而已！
就这么急眼，奶凶奶凶的，可把她吓坏了，硬心肠都装不下去了呢。
少年仔细回想一下，发现，叶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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