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参与人员皆是大气不敢出，明明坐在最前面的厉憬衍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那里听汇报，然而凛冽寒意从他周身散发。
强大的气场让所有人惴惴不安。
“啪——”
文件被厉憬衍扔在桌上。
汇报的经理心猛地一颤，额头上冷汗涔涔，一口气直接没上来。
“厉总……”
“这种错误也能犯，现在的位子呆腻了，是么？还是替公司换新鲜血液？”厉憬衍面无表情，淡淡地反问。
经理身体顿时紧绷到极致。
“对不起厉总，其实……”
然而剩下的话却在瞥见男人冷厉的眸子时再也说不出来，整个人更是不安害怕到了极致。
也就是这一刻，接电话的莫远去而复返，弯腰在厉憬衍耳旁说了句什么。
神色并未变，只是气压却在瞬间低到了极致，比刚刚还要让人喘不上气。
“散会。”厉憬衍站了起来，凌厉目光扫过经理。
经理被他的眼神吓得差点就身体发软！
“厉……厉总我马上改！保证没有下一次！”他脱口而出。
冷冷收回视线，厉憬衍没有再看他一眼。
所有人都不敢动，甚至是呼吸，直到厉憬衍和莫远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所有人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块巨石终于从心上移开，又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唯有一直沉默不言
的林静书看着厉憬衍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虽然厉憬衍看起来什么表情也没有，但他们是敌人，她自认多少是了解他的。
一定是有事发生了。
否则，不可能连气场也变了。
究竟是什么事？
忽的，她想到了昨晚听说的慕家八卦。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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