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不戴也好看。”
唉，方小柔觉得自己这张嘴啊，说的都是什么啊。
她赶紧描补：“我是这样想的，我已经有女儿了，也不打算再生了，你若是要孩子传宗接代呢，我不介意给你纳妾，或者，我也可以退位让贤，咱们一切都好商量，我真的不介意，很好说话的。”
方小柔的话先是让元相愣了一下，随后又变得有些苦涩，最后竟是笑出声来。
哪怕是光头，元相的笑容也跟谪仙一样。
方小柔想，其实看着看着也挺习惯的，果然人长得好看，跟发型没关系，怎么都好看，能够露出额头的美人算什么真美人，敢不敢露出整颗头？
不过等元相笑了一会儿抬起头看过来的时候，方小柔的心思就马上收敛了，全身的细胞都警惕了起来，尤其想要上手去把一一给抓回来，但是又不敢轻举妄动。
此刻的元相又不一样了，眼神里满是邪异的光茫，看着跟平日的白莲花完全不一样，要比喻的话，那就是黑莲花，黑化了。
不只是眼神不一样，表情气质都完全不同。
方小柔警惕的同时，倒是按兵不动，也不说话，彷佛就是在等他表态。
“你莫要想什么退位让贤或者给我纳妾，我什么都不要，不需要传宗接代，也不需要旁人，我只要你，这辈子你也不要想着离开我。”元相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一些疯狂，嘴边的笑是不顾一切好像可以毁天灭地的笑容，看着怪瘆人的。
这种不靠妆容，单凭眼神就可以黑化的人，方小柔一下子都被怔住说不出话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
别说元相现在诡异非常，就是一一还在他手上，方小柔也不能轻举妄动，顿了一下便道：“我明白了。”
见方小柔乖巧，元相有些满意。
大约是有一一在，元相放完狠话也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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