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没有想到啊，跟在萧恒身边这么多年，最是了解他的，很完美诠释了帝王无情的一个人。
在权势面前，宠妃，儿子，亲人，全都可以靠边站。
别看这两年萧恒似乎温和了许多，对萧夜的态度也改变了不少，可以说得上有点父亲的样子了。
可是海公公知道的，也不过是萧恒自己看开了，看明白了，知晓萧夜是一个怎样无害于皇权的人，这才慢慢的解除了忌惮。
只是稍微宽容罢了，而且更多的，萧夜还是沾了方小柔的光。
讲真，几十年来，就方小柔这么一个人了，能得萧恒如此得另眼相待，如此的宽容。
海公公不止一次的猜想，萧恒要不是对方小柔别有企图，那就是方小柔其实是萧恒初恋情人白月光的遗腹子，他的私生女。
虽然倾向于后者，可是于现实又不可能，谁能丧心病狂的给自己的儿子女儿赐婚的？萧恒怕不是恨死这两个人？
否定了之后就剩下第一种可能了。
也挺毁三观的，不过海公公暗搓搓的观察了许久，还是没察觉出端倪。
萧恒似乎就是单纯的对方小柔宽容，没带一点点旖旎之情。
这才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啊。
以海公公对萧恒的理解，不应该有这种人的存在。
瞧瞧，都搞出这么大一件事，用一本小黄书让皇宫背了武功秘籍的锅，萧恒都愣是没说方小柔一句不好。
方小柔这人简直邪门。
龙卫被骂走了，海公公还在震撼。
萧恒捏着自己的眉心，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然后抬头就看到海公公一副晃神的模样：“想什么呢？在朕跟前当差还敢走神，你这是越来越大胆了，真想退位让贤不干了？”
海公公立马回神请罪，一个不留神就把心里的疑惑给带了一点出来：“奴才不敢，奴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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