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均是一脸的向往。
这样的对话比比皆是，有的人心里更是闪过许多的想法。
这样一本武功秘籍，谁不想要啊？
普通人兴许羡慕一下也就算了，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哪个没有手段，哪个没有野心，心里生出一点觊觎之心简直太正常。
不能怪大家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主要是小弟们这些自己人都信了，那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而且方小柔的异军突起本来就经不起推敲，以前大家还奇怪，现在忽然来了一个具现化的解释得通的理由，那真的是都不用多艰难就信了。
还是深信不疑。
如果方小柔只是打个架什么的，那没这么大的影响力，即使打遍京城收了一堆小弟，也不能，但是方小柔她上过战场，有杀神的称号。
那就很有可信度了。
相辅相成的，以前还有人觉得杀神一事夸大其实，现在都觉得方小柔一定是万人斩了。
当萧夜得知消息的时候，足足沉默了一分钟没有动弹，也找不出语言。
白亦也很懵逼，总觉得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那分明，分明是一本……
主仆两个最后视线对上，还是无言。
良久，白亦干巴巴的问道：“王爷，怎么办？要不要把那本……销毁。”
晚了。
萧夜抚着额头无奈道：“即使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那本……给烧了，他们也只为认为那是假的，真的一定是被我们藏起来，此举不过掩人耳目罢了。”
世人坚定了那是武林秘籍，又怎么会相信有人可以舍得销毁它呢？
以己度人，都是不可能的。
这世上最难的事情就是证明一个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真的不存在。
最好的时机就是当下，一一抓住诗集的时候。
可是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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