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
红袖的表情让方小婷知道她是真的暴露了，而且是所有人都在看她那么小心翼翼的偷吃。
“！！”她不想活了。
好丢人啊。
离开王府的两妯娌在马车上沉默了一会儿，老大当先开口了：“你看到了？”
老二：“你也看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确认都看到了。
老大啧啧称奇：“诺大的王府难道还能短了她的吃的？”
老二思索了一下摇头：“不能吧，王妃不像是那样的人，王府还养不起一个人，而且没得这样不遮掩的，也不怕人笑话。”
这话也对，都相处了几次，她也觉得方小柔不是个扣扣索索的，性子挺随和大方的，不然也不能招待几家人在王府待产，那得多多少花费啊？
几家人回去也没说过一句不好，关系好着呢。
老大：“那就是萧夫人自个儿的问题？”这就更稀罕了，“都当娘的人了，嘴还这样馋，我们可还在呢，成什么样子。”
老二深以为然，心里感慨果然是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女儿，教养就是不行。
这话不好说，两个人对了一下眼神，你知我知就是了。
不过她们就忘了，方小柔跟方小婷可是姐妹，一样小门小户，她们却不觉得方小柔教养不好，也没胆子这样想。
回了户部尚书府，张瀚文回来后就是例行公事的询问。
两妯娌一五一十的说了，其实都没啥内容，最后提了一下方小婷的事儿，两个人话里话外的笑话着方小婷跟方家。
张瀚文跟她们不一样，他坚定的认为一定跟方小柔有关。
再怎么小门小户，又不是吃不起，方家不至于，而且方小婷住在王府，还能看上这样的点心。
其中必有隐情！
他就去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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