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动于衷。
她那样绝望无助的时候，许振海对她不闻不问，她在洛王府住着的时候，他也没有派人来问过。
他一点都不关心她如今好不好，会不会难过？
一封信过来，只有干巴巴的一句话，约她见面，字里行间还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
十几年来一直是这样，许振海总是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控家中的一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其他人对他来说都不过是没有感情听命行事有利用价值的工具罢了。
“你去吗？”方小柔没有发表什么个人言论，只是默默的做出一众无条件支持的态度。
清官难断家务事，方小柔说什么做什么对许粉凝都是一种伤害，即使是发表对许振海的不满言论或者对许粉凝露出任何同情义愤填膺的表情，都是伤害。
所以，方小柔只是平静的询问许粉凝的意思。
许粉凝语气有些重：“去。”
她就要去看看，许振海还能够无情到什么程度。
“嗯，我让青青跟你去吧。”
知道方小柔是好意，许粉凝也没有拒绝，她身边的人在出嫁的时候就被许振海处理了，当真是不给她一点点翻身的可能。
翌日，许粉凝前脚刚走，方小柔就让零零给章游带话：“赶紧的，英雄救美的好机会，你提醒着点，让小五机灵点，别傻乎乎的。”
零零自认很机灵，拍着胸脯应下了任务。
方小柔摸着肚子很惆怅，唉，想看戏。
章游一听许振海相约，马上拍案而起，快马加鞭就去蹲点。
雅间方小柔都帮章游订好了，就在许振海订的旁边，这点小事，王府还是很容易办得到的。
薛管家：“……”只要王妃不出门，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许粉凝进了雅间，对上严肃板着脸的许振海，晦涩的喊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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