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儿事啊，哪怕要排练一下，再理解酝酿一下其中的感情，一个时辰也绰绰有余了。
于是，方小柔不过睡了一个午觉起来，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王妃，奴婢给您念一首诗，床前明月光……”
“王妃，奴才给您念一首诗，前不见古人……”
“王妃，奴婢给您唱一段曲儿，咿咿呀呀……”
“王妃，奴婢给您说个故事，从前有……”
“王妃……”
方小柔再一次感受到了无处可逃被全方位包围的无助感：“……”你们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魔鬼？
她都已经把邪气驱逐了，好不容易摆脱了诗经，现在怎么变成了唐诗宋词元曲还有讲故事？
还升级了？内容多元化，层次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打算逼死她？
胎教问题还是超纲了，完全不在学酥小霸王的知识库里，她只觉得连故事都幼稚无趣。
“你们是疯了吗？”方小柔又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就惩罚人，只能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王府的下人一定是背诗经背疯了吧？
“回王妃的话，奴婢／奴才没有疯，这是薛管家跟庄嬷嬷的吩咐，说是为了小世子好。”
方小柔去找庄嬷嬷：“嬷嬷，我知道皇家子弟开蒙早，可你们这也太早了，还在肚子里呢，会不会太过分了啊？”
“王妃，您别不以为然，您的所见所闻，肚子里的孩子都能够感知到的，这样良好的环境才能有利于小世子的成长。”庄嬷嬷现在怀着深深的懊悔，只觉得前段时间都是她的放纵，让方小柔没了规矩，差点酿成大祸。
现在只盼孩子还小，前几个月兴许脑子还没长好，影响不大呢？
学酥对这种不太感冒，方小柔就问一句：“那万一是个小郡主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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