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自己承包了全京城所有的热搜，一点小事就惊天动地的。
“那酒楼茶馆就没别的故事能说了？天天就逮着我一只羊薅羊毛，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大说特说？”方小柔跟身边人抱怨。
青青思考了一下，谨慎道：“王妃，奴婢以为将国子监数位学子打到吐血，不能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就算是自己人，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方小柔底气弱了一点：“那也不用大肆宣传吧？说点穷书生跟狐狸精的故事不好吗？最近就一个劲儿的抹黑我，我还怎么出门？”
穷书生跟狐狸精的故事都说了几十年了，早说不出什么新鲜的花样了，可洛王妃的故事每天都是新鲜的。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了。
顾及到方小柔的心情，就没有说出这心里话，零零安慰道：“王妃若是担心您的名声，大可不必。”
都已经是杀神了，打几个人而已，影响不大。
方小柔听出零零的意思，唉，也对。
这时零零才掏出一封信：“对了，王妃，工部尚书府上小三九来信，奴婢一忙，给忘了。”
对于零零明显怠慢的举动，方小柔没有反应，随手接过信就拆开来看，倒是青青偷偷扯了一下零零：“零零，谨言慎行，你怎么能直接称呼尤公子编号呢？王妃往日里不注意，我们可不能再跟着一块儿，那就再管不住王妃了。”
零零敷衍至极：“哦，尤公子。”
不是她故意压下信件又对尤书航不敬，这不是得了点小道消息嘛，心里不顺，故意给他穿小鞋。
白亦自从被零零冷落之后，碍于面子不好追问就怕自作多情到时更加尴尬，就开始献起了殷勤。
前脚尤书航的信刚到，后脚白亦就来给零零打小报告，末了还要给自己贴金：“像我就不那样，绝对不会质疑指责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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