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皇帝不要面子的吗？
皇帝的面子最重要了。
“柳爱卿，律法规定女子不能做女博士吗？律法规定王妃就不能做女博士了吗？哪条律法，你给朕说说，朕竟是不记得了。”
哪有这条律法，柳御史只能从别的方面下手劝谏：“律法并无此规定，但是洛王妃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如何服众，如何为师，简直误人子弟。”
对于这点萧恒其实完全没在怕的，要是考什么诗词歌赋，萧恒对方小柔不抱希望，但是考骑射武功什么的，吊打京城公子哥绰绰有余了，字面意思。
方小柔早就用实际行动展现了自己的武力值。
不过，世人并不知晓，萧恒不怪他们。
“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这样，不如于国子监安排一次比试，只要洛王妃能够力压群雄，表现出自己为人师的实力，那么柳爱卿也没话说了吧？”
柳御史还待说什么，萧恒却沉下脸：“拘泥于年岁性别，而罔顾真正能人之士，也不过是墨守成规不知变通的迂腐之人，朕想柳御史博古通今，当是通透之人，不会如此顽固不化吧？”
都这样说了，柳御史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跪下：“皇上圣明。”
众人均跪下：“皇上圣明。”
这事儿，最后就这么定下了。
萧恒自己也挺满意的，最后对柳御史都和颜悦色了，虽然如了方小柔的愿，但是能给她找点绊子也是不错的。
本以为会惹怒皇上的柳御史感受到了皇帝的和风细雨，一时有点摸不清帝王的心思。
果然，帝心难测啊！
许多官员跟柳御史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内心对皇帝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近来，皇帝的行为越发的捉摸不透，而且，看起来，皇帝的身子竟是日渐康健。
这就令人不得不多考虑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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