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不屈服。
然后就这么杠上了。
庄嬷嬷过来的时候，一抬眼就被吓住了：“王妃？”
这么多人，愣是一点声音跟动作都没有，可不是要吓死人了。
“哦，嬷嬷啊，没事，在跟青青玩儿呢。”方小柔探出头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嬷嬷有事吗？没事一块儿坐下等。”
庄嬷嬷一脸疑惑，这是玩什么呢？又等什么？
走进去找了个地儿站着，庄嬷嬷还没说什么就被方小柔拉过去坐下：“嬷嬷快别站着了，这可是拉锯战，时间长着呢，站着多累，你看她们都坐着呢。”
是，庄嬷嬷就说哪里奇怪了，原来是这些丫鬟都不伺候了，居然全部搬了凳子坐下。
哦，还有一个懂规矩的，青青还站着，就是为什么捂着耳朵？
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庄嬷嬷对方小柔没辙，知道她平日里在自己院子里就这样跟下人闹成一团，到底出去还知道规矩，就没有过多干涉。
也管不动，只能任方小柔高兴了。
坐了一会儿，庄嬷嬷还是没明白在玩什么，大家都一动不动有什么好玩的？
可是，就这么无聊的活动，居然每个人的表情都挺精彩的，就连一向比较冷漠的零零居然眼睛里都透着期待？
难道她真的年纪大了，已经不懂这些小姑娘的乐趣了？
青青到底是撑不下去了，哭丧着脸把手放下来，哭诉起来：“王妃，您最讨厌了，怎么能这样？奴婢羞死了。”
庄嬷嬷：“？？？”
方小柔则哈哈大笑：“哦，你们平时看我跟王爷亲亲我我的时候，我说过什么了吗？现在就是问你一句都不成了？你才最讨厌了，快点，坦白从宽，我多的是法子逼供，你想试试？”
青青：“……”不想。
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奴婢追上去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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