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柔看向零零，表情示意她坦白从宽。
零零到底是受过训练的杀手，羞耻心这种东西比较淡薄，定了定自己也被吓到的心神，淡定道：“奴婢觉得王妃方才说的几点，奴婢都中了。”
“哦？”方小柔也惊讶到了，“谁？”
“白亦，白侍卫。”
意料之中，毕竟零零能够接触到的男人也就这些了。
方小柔调侃道：“白亦不错啊，听说王府里许多小姑娘都对他芳心暗许，就我知道的，松烟便很出色，两人相识可比你久，你要努力啊。”
零零抿着嘴没说话，她才刚发现自己的心意，没来得及思考这么多。
原先两个人只是因为要给各自的主子打听对方主子的情况，这才互通有无了起来。
谁曾想接触得多了，这人的身影竟然就印到了心里去了呢。
“待王爷回京，奴婢便当面询问，成便成，不成……”便罢。
方小柔接嘴：“便霸王硬上弓！”
“……”
青青嗔道：“王妃，您胡说什么啊。”
零零若有所思道：“可白侍卫武功也不低，奴婢杀人还行，这霸王硬上弓怕制不住他。”
“零零，你还真跟着王妃胡闹呢？”青青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
方小柔老江湖了：“这有什么，下药呗！”
零零受教：“王妃说得是。”
青青一脸崩溃：“王妃，零零，你们只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两人看向她，不说话。
看青青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方小柔才笑道：“哎呀，开玩笑的啦，怎么可能用这种法子，也太下作了。咱们顶多先色诱，不成再让王爷给他们两个作主，方法多的是，零零这样好，白亦不会有眼无珠的。”
零零倒是侧头看向方小柔，方小柔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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