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粉凝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淡了许多。
大家都是相熟的，就连童薇竹都看出来不对劲，一下子噤了声。
方小柔不知道这事：“什么时候的事，定下来了？对方是谁，人品如何？相貌如何？可有接触过？你……中意吗？”
其实最后一个问题有些多余，就许粉凝这样，一看就不可能中意。
涉及婚嫁，她却全然没有小女儿该有的羞涩跟期待欣喜，只是一脸的淡然认命，眼神里浅淡的无奈跟绝望，似乎想挣扎，可是又无力反抗这世道。
面对几个姐妹关心的眼神，许粉凝笑了一下：“就前些日子定的，过几个月就成亲，我私下让人打听过，挺好的。”
明显不欲多说，许粉凝扯开了话题，大家有些忧心，但是对视一眼也没有继续逼问。
只是在送客的时候，方小柔拉了许粉凝一下，小声：“你若不愿，我定帮你。”
许粉凝愣了一下，有些话几乎已经要冲出喉咙，最后那一刻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跟着罗绿旋纵情恣意的过了许多年岁，其实对于这一天她心里早有准备了。
只是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有些不甘心罢了。
不应该这样的。
许粉凝告诉自己，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是吗，不能给身边的人添麻烦。
她回头对方小柔笑了笑，带着真心：“我愿意的。”
看着眼前女子温婉的笑容，方小柔不知为何觉得胸口一窒，心情有些郁结。
即使许粉凝这样说，方小柔还是忍不住补上一句：“若有困难，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一定会帮你。”
这句话彷佛直击许粉凝内心深处，她眼眶微红，心里一阵温暖。
即使父亲将她视为工具，但是她还有这些真心为她的朋友，她相信方小柔话里的真实性，这就够了。
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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