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休息区一片寂静。
以前大家都刻意避开这点，现在方小柔忽然问起来，这就有点怪异了。
冯世彬脸色也是一变。
他以前确实是跟在萧琛身边的小狗腿，也算走得挺近的吧。
现在是方小柔身边的小狗腿，奇怪就奇怪在，萧琛知道，没发表什么意见，也没有对他表示不满，一切走动也正常，就是没再私底下吩咐他办事了。
他先前没多想，因为一直忙着背书，也没注意，这才恍然，多久了，再也没干过什么其他的事了。
“我，我……”冯世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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