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方小柔没有心理压力：“可以的，我时常都跟王爷说程姐姐的好，我会跟王爷说你想进府，一切让王爷定夺，这样可以吗？”
“妹妹时常在夜表哥面前提我吗？”程雅娴不敢相信，可是盯着方小柔坦荡荡的表情，一派天真无邪毫不做伪，不像假话。
“对啊。”方小柔还列出了自己夸程雅娴的彩虹屁，不过隐去了爱豆听完好像不是很开心的事情。
爱豆三不五时就不开心，一开始方小柔还关注一下，后面实在爱豆太闷骚，而且只要她夸一夸亲一亲抱一抱就没事了，她也就不在意不深究了。
谁每个月还没几天不高兴的日子？
听着方小柔那滔滔不绝的彩虹屁，饶是听惯了赞美之词的程雅娴都有点脸红，这未免太过直白了？
可是一想到萧夜听到这些话，程雅娴的心跳就有点克制不住，看着方小柔的目光越发的亲近。
她本来就不怎么记恨方小柔，顶多羡慕加一点嫉妒，偶尔讽刺两句还内心罪恶感满满，现在这点嫉妒都没有了，简直是好姐妹啊。
她可以，她觉得她真的可以一辈子跟方小柔相亲相爱做好姐妹，一起待在萧夜身边，她不排斥方小柔跟她一起。
“妹妹，你在我眼里也是最善良娇俏的，若是能跟你日日相伴定是极好的。”程雅娴也情深意切。
“姐姐。”
“妹妹。”
就差一个对视无语凝噎了。
离去前方小柔还拍胸脯道：“我定会跟王爷提的，希望王爷能听进去，不过我人微言轻，只能尽力了。”
程雅娴自然亲密的拉手表示已经够了。
围观了全场的青青跟零零已经斯巴达当机了，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而且她们本来以为方小柔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回府之后还真的跟萧夜提了。
内心觉得最近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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