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琴棋书画。
越想越气，若是他，才不会逼迫方小柔做不喜欢的事情，定会保护她的天性，让她一辈子自由快活。
如果是他……
没有如果！
当初是他自己躲避了这桩婚姻，甚至设计落在萧夜的头上。
气愤之下萧琛直接去抢了那张宣纸，他不想让方小柔被人议论看轻。
然后随意的目光一扫，他的目光就被吸引住了，眼里露出惊讶，还有一点惊艳。
其实，方小柔的字算不上特别的好看，但是胜在反差，胜在风骨。
她本人的形象太过软萌，字体却反差极大的大开大合潇洒至极，自然令人眼前一亮。
还有，方小柔的性格，以及那来自不同时空的灵魂，造成了字体里的风骨独特。
字如其人是真的。
方小柔没有这里人的那种卑躬屈膝等级森严，她的字里有一种自由，有一种平等。
这是这里的人所没有，所稀奇的。
看到萧琛的反应，程雅娴暗暗吃惊，到底没有忍住矜持让人去将宣纸拿过来。
萧琛没有死拽着不妨，宣纸很快便落在了程雅娴手上。
程雅娴也沉默了。
哪怕对方小柔只有嫉妒没有敌意，看到情敌优秀，心情总是高兴不起来的。
她并非什么优点都没有，她或许配得上萧夜。
这些想法令程雅娴有些慌。
她一直打着进王府跟方小柔一起共事一夫的打算，但是也是建立在她比方小柔优秀，她比方小柔得宠的基础上。
她要以一种优越的心态跟方小柔平起平坐。
察觉到旁人的视线，方小柔本来心里就没底，此时更加有点心虚起来。
她研究过科举，押过试题，但是她没研究过这时代的作诗水平啊。
哪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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