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作业本上。
方小柔：“……”
这就有点打脸了。
“哎呀，这个是两码事。我就督促，督促懂不懂？”方小柔羞恼的大声道。
众人秒懂，同情的看向冯世彬。
方小柔式的督促，应该就是暴力式督促吧，要嘛读要嘛死？
冯世彬也想到这点，满身都是拒绝：“不，不了，我祖父就是太傅，他不成，要找到先生也容易得很。”
他才断了一条腿，不能再断了。
方小柔撇撇嘴完全不信：“他要是有办法，你现在还会在这？早金榜题名了。”
无法反驳。
青青忍不住开口：“小姐，这怕是不妥吧，您出嫁在即本就事多，每日里还要学习，且男女有别，怕是无法日日督促。”
方小柔又想起了这茬，眼珠子转了转看向另外几人：“要不大家一起？”
顾千城怎么可能让冯世彬跟方小柔私下接触，马上就响应。
姐妹花迟疑了一下：“我们不考科举呀……”不想读书。
方小柔：“我教你们对练。”
“好，就这么说定了。”
冯世彬：“……”
青青绝望了。
由于方小柔出嫁在即确实不好每日出门，就只能他们几个上门，事情定下来几人也各自告辞离开。
顾千城磨磨蹭蹭留在最后，才扭扭捏捏问道：“你为何对冯世彬那般上心？”
他也回过味来，今天几人凑在一起都是因为冯世彬，演练也是给他看，之后不仅要给他押题，还要亲自辅导。
冯世彬他凭什么？
反正顾千城心里不舒服。
方小柔随意道：“他比你蠢。”说完就下了逐客令准备去沐浴更衣吃早饭。
被轰出来的顾千城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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