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
程苑婉开口轻唤了一声。
董莉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摘掉脸上的老花镜，指了指自己书桌对面的位置说道：“坐吧。”
程苑婉今天来主要是和董莉汇报集团最近的工作以及一些业务上的重要事项，别看董莉现在好像一副退居幕后的样子，实际上垂帘听政那一套她玩的不要太上瘾。
“干妈，公司最近总体发展还是比较稳定的，航成比我们想象中的要能干许多。”
一开始，程苑婉和董莉都一致认为纪航成接手纪氏之后会一塌糊涂，至少有将近三年的时间会处在一种很混乱的状态之中。
可事实上，纪航成并没有如她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他利用自己年轻的优势，摒弃了很多老旧的观念，利用信息与科技的手段结合时代发展特点把纪氏集团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当然，做企业的不可能永远都是稳赢不输，纪航成也有输的时候，他虽然在很多方面表现得不错，但是也有自己的短板。
“干妈，最近国外度假村的那个项目我想应该是没希望，我们的对手据说已经开始进入设计图纸的阶段了。”
“这么快？我们不是投标书刚弄好？这是怎么回事？”
董莉状态一下子就起来了，她神情肃穆的看着程苑婉，“这事不是纪航成自己在负责吗？这个项目对纪氏走向国际有多重要，他难道不懂？”
“不是。”程苑婉摇摇头。
“不是，那为什么我们会落后这么多？人家已经进入设计阶段，我们还在搞投标书？”
面对董莉的质问，程苑婉面露为难之色，她支吾其词半天才把事实说出口，“是这样的，航成最近好像很忙，不仅仅是工作上的事，好像其他的事也牵绊住了他。之前绵绵被送进医院好几次，而且我听说航成最近和一个儿童心理医生走的很近，想来应该是因为这个事耽误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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