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寒。”慕云倾忍不住红了眼睛。
“嗯？”
“如果那日，我给你的茶里下了毒，你会……”杀了我么？
秦萧寒眸光略暗，笑道：“会。”
“会喝。”会成全他的小丫头。
他开口的瞬间，眼底所有的淡漠都染上柔光，仿若承载了万千星河一般，炫目夺人。
慕云倾的嘴唇止不住的轻颤着，他说会，会去死。
可是，“为什么？”
她不相信孩童时一个随意的承诺，会影响到秦萧寒的一生。
可事实偏生就是如此。
秦萧寒把他的小丫头融成了一个执念，他拼搏的一切，皆因她。
小丫头，你可知，你不知不觉间，活成了本王的命。
若不是这个执念，在皇权斗争之下，他或许早早的就死了，也或许，变成了一个不被忌惮的纨绔王爷。
“秦萧寒，为什么？”慕云倾不甘的又低问一句。
秦萧寒也垂眸认真的看她，眼底的柔光，仿佛要将慕云倾溺毙一般。
慕云倾深深的吸了口气，就听秦萧寒说道：“若本王一辈子都站不起来，本王只能成全你。”
“小丫头，你救了本王的命。”
她救了他的命？分明是她亲手杀了他。
慕云倾仿佛陷入前世的泥潭，如何也走不出悲伤。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只有她的泪水还在不断落着。
秦萧寒心脏抽痛，可这一次，他从未说过一句‘别哭了’。
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慕云倾身旁，只等她的眼泪落下来，便用帕子轻轻的给她擦干净。
半个时辰的时间，他只说了一句话。
“别怕，有本王在。”
慕云倾也不知道这种控制不住的悲伤究竟从何而来，直到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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