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能够听见了。
“是她。”
唐星宁心里除了惊讶，还有愤怒、不解、可笑、难过，五味杂陈，仿佛听见了天荒夜谭中的一个故事一样。
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景元琳吸了吸鼻子，身体不能动弹，垂下了手，神色黯淡，原本骄傲的小公主失去了她最后的一点光芒。
她说：“我想起来了。”
这两天跟孙医生和许熠亭猜测了这么久的事情，居然是这样水落石出的。
可是，景元琳承受了加倍的痛苦——还要被亲生母亲刺伤，目的是要让她死。
唐星宁收起脸上复杂的表情，显得冷静又淡定：“岑以珍早上来的时候，你醒过来了？”
景元琳点头，觉得事情巧合得要命。
“昨天昏迷过去以后，在梦里复原了一些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我想起来了，原来我，原本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是第一次生病了。”
唐星宁哑然，垂着头，有些不忍心撕开景元琳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
景元琳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低垂的眼睫无力地像是枝头随时飘落的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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