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和无畏。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在何瑞义的怀里，钻了出来，低着头挠了挠头发。
“没事吧？”何瑞义关心道。
“没……没有，谢谢你。”
现在两人的关系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待着绽放，彼此心里的期待早已达到了饱和，就差那么一股驱动力。
于是，也不知道何瑞义从哪里抓住了这股驱动力，或许是一阵扫过的风，或许是广告墙忽然闪过的亮光，或许是旁边商店突然播放的圣诞歌。
他牵着莫可可的手，鼓足勇气喊了声——
“我喜欢你！”
“阿嚏——”
他的声音被莫可可的喷嚏声给盖了过去，小姑娘揉着鼻子迷茫的抬头看着他，从他红得发烫的脸上认真地回忆着他刚刚说的话。
“你说什么？”像是不确定自己的耳朵一样，莫可可木木地问了一句。
一只手还呆在他的手里，被紧紧地攥着，里面热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谁发的汗了。
何瑞义有些虚，心跳响得像打鼓，咽了口气，正想开口，没想到旁边那家商店的圣诞歌越播越大声。
这聒噪的声音吵得他有些找不着方寸，他也便冲动的大声地喊着——
“莫可可，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
同时，旁边的圣诞歌突然停止。
于是他的声音在街道上显得尤为洪亮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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