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当这三个字从韩越威的嘴里说出来，落入殷如凤的耳朵里时，她激动得直咳嗽。
嘴里咳出了血，她却还在笑。
没有人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更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的开心。
能死在他的怀里，并且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死而无憾了。
“你……你能不能……再说一次。”殷如凤笑着看向他，虚弱地说道。
韩越威泣不成声地抱着她，“我爱你，殷如凤，我爱你，我韩越威爱的是殷如凤……”
“能听到这句话，我死也值了。”殷如凤摸上他的脸，“以后，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对不起，我不能……不能再陪着你了，我……”
殷如凤的声音越来越小，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她的意识逐渐地走向黑暗。
最后，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咽了气。
抬起的手，也在她咽气的那刻，猛地垂落下来，她的双眼永远闭上了。
“如……如凤！如凤！”韩越威恐惧地轻拍她的脸，“啊……如凤，你醒醒，你不能死，不能死啊，我们还没……我们还没开始呢。”
明明知道殷如凤已经死掉，再也无力回天。
可韩越威就是不愿意放弃，不愿意相信他们就这样错过了。
他抱起殷如凤，疯了般的冲出去，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也用尽他毕生的勇气。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我可以救你，我可以……”
“如凤，你别死，你再等等，只要再等一会就好，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你不会死的。”
“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我们还没有开始，我们怎么能就这样结束，你怎么忍心……”
殷如凤死的那刻，韩越威的心也跟着死去，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只剩下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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