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叫道，“师傅，快开车！”
当冯楠一拐一拐地追出来时，车子已经开远了。他蹙着眉头，小腿被沈玉踹得很痛，但比不上他的心痛。
“小姐，你要去哪里？”
司机开着车，看到沈玉半天没说话，只好开口问了一句。她回过神，将地址告诉了司机。
她下意识地转头往后看了一眼，看到冯楠一动不动地站在庄园门口。
叹了口气，几年过去，她以为自己的内心不会再有波澜了，没想到还是会感到心痛，眼泪无意识地流下她的脸颊。
“小姐，车后座有纸巾！”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沈玉在流眼泪，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
“啊？”
沈玉抬手摸了摸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满脸是泪。她拿过纸巾盒，随手抽了几张纸巾将眼泪擦干，吸了吸鼻子，对司机说道，“谢谢！”
“你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司机笑了笑，又说道，“男女朋友之间吵吵架很正常，牙齿和舌/头还经常打架呢！而且吵一吵感情还更好了呢!”
“不，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沈玉冷冷地应了司机一句，转头看向窗外，不想再和司机说话。
司机见她的样子，耸了耸肩膀，安静地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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