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她。
“顾余杭，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那人通过石柱之间的距离伸出一只手来不停地向前胡乱抓着。
“姐，是我。”顾余杭无奈地叹了声气，幽幽答道。
艾寒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面前这个脏兮兮的人竟然是顾余杭的姐姐？
“妈呢？她怎么样了？顾庆天把妈给弄哪去了？”
顾余杭的姐姐言语间满是焦急，末了还激动地摇了下石柱，可惜压根无法让那石柱移动分毫。
顾庆天？说的是顾老爷子？
艾寒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姐弟之间的事，自己又不清楚，就不跟着瞎凑热闹了。
顾余杭沉默了一瞬，才缓缓吐出三个字：“妈走了。”
艾寒还以为会听到什么痛哭的声音，可洞口中的人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顾余杭，你现在满意了吗？”
“要不是因为你，我和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怪你！”
顾余杭的姐姐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喊了起来。
艾寒是越听越糊涂了，顾老太太去世关顾余杭什么事？
难道顾老太太是顾余杭杀的？然后他姐姐是目击证人，所以才被关在这里来？
“姐，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到了下面会亲自跟母亲谢罪！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顾余杭明显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谈，一把拉起顾寒就要离开。
艾寒一个甩臂挣脱了顾余杭的手，有些不满道：“听八卦听了一半怎么能走？你俩接着说，总得让我把瓜吃完吧？”
顾余杭听不懂艾寒在说什么，只想尽快带她离开。
“呵，艾寒，艾寒……她就是你跟寒楚莹的那个孽种吧？”
顾余杭的姐姐喃喃着艾寒的名字，像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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