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上张王氏在张美英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这臭孩子，什么都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要程夫人的脸往哪儿搁呀！”
“婶子，美英现在就是大夫，说的都是大夫的话，一个大夫看到的都是病症，哪里能看到什么脸面不脸面的，有本事那程夫人就不要得病！”李问神色淡淡地说。
张王氏听了李问的话，心说，臭小子，英子是我闺女，难道我还没有你疼她吗？
张王氏嘴上自然不会和李问争风吃醋，笑着说，“你大哥他们也在，程夫人脸上会很难看的！”
柳青青捂着嘴，笑着说，“我看着程夫人刚才那张瞬间胀红的脸就想笑！”
柳青青的话一落，牛车上所有的人都大笑起来。
……
程家的院子里，程皓已经笑得蹲在了地上，喘气都费劲了。
“臭小子，你笑什么笑？你娘这脸都丢大了，你还有心思笑！”
“这话从小英子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笑呢！”
“是小英子的话好笑吗？是你娘好笑！”程夫人气呼呼地说。
程皓站起来，止了笑，挽住程夫人的手臂，问，“娘，那小英子真给你诊病了。”
程夫人点点头，“病症说的还很准，这小姑娘不是一般人物……”
“我看你最近脸色很好，肤色也比以前更好了，我还为您开心呐，怎么就会得病了呢？”程皓脸上的笑意早已消除干净，母亲生病，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满满的都是担忧。
“皓儿，你不用担心，小英子说只是小毛病，吃几副药就好了，对了，她还让去她家搬两缸水回来，用来煎药，你派人去！”
“知道了，娘，她家的水的确是有点说道，同样的茶用她家的水泡就好喝，同样的菜用她家的水炒就好吃，同样的面做的馒头，用她家的水做，馒头就是另外一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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