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过去，通话中。
老总心里一紧，不会有其他平台比他还快吧？他没有放弃，隔一分钟再次打过去，依旧通话中。一直打了好几次，总算打通。
“赵小姐，我是——”
“杨总，抱歉，莫忧已经签约，对不住了。”
还未等人说完，赵小幽直接拒绝。
杨总激动的心凉到底，今天晚上带来的热度太大，他必须要将莫忧签下来。
“赵小姐，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
“和条件没关系，她真签约了，合同都签好了。”赵小幽无奈解释。
“这么快？”
“可不是，不是我说，杨总你速度太慢了，别说人家亲自上门，你连电话都是最后一个打过来的，要是你早一点，莫忧也不会签到别人家。”
“都找上门去了？”
“是啊，合同刚签完，你刚刚打电话是通话中吧，算上你，我都解释五遍了。”
今天莫忧的直播如此成功，得知她还会继续直播后，全都打电话过来，杨总是最慢的一个。
杨总有些心慌，像似刚刚挖到的宝石被人抢走了一样，不甘心道：“赵小姐，能问下是哪个平台吗？”或许还有活动的余地。
“哦，你等我看下。”赵小幽拿起合同看了眼，“jsg直播。”
“他们家？怎么会去这？”
“呵呵！”
赵小幽回想到刚刚的画面，嘴角抽了抽，“都跪下了，能不签？”
电话挂断后，杨总还是有些没回过劲，签了另外几个大平台到情有可原，他可以开一些条件，大家一起同时直播，赚一下流量。
结果去了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
杨总常听人提到这个平台，圈子里总当笑话拎出来说，猜这次又能坚持多久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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