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在她身上，感应不到一丝灵气，这本来就不正常。
慧真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的怒火压制下去：“我相信两位都是明智之人，我若不得好，那么我便是你们的前车之鉴，此事还希望两位三思而行。”
慧真说完，转身离去。
慧真离开，虚泊脸色冷沉。
虚月想了想开口：“师兄，我们真的是恶吗？”
柳三娘是佛门真如，哪里有恶，哪里就有她，她现在对付慧真，慧真是恶，慧真将他们拉下场，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也是恶？
虚月有些迷茫了，他们破云宗，传承千百年的大宗之门，斩妖除魔，定一国风水，他们怎么可能是恶呢。
虚月觉得心中有一股力量才撕扯，让他痛苦无比。
虚泊皱眉，起身疾步到虚月身边，在他眉心一点：“师弟，修道怎可自乱道心！”
虚月道心不稳，竟有走火入魔趋势，虚泊脸色沉了沉：“你应该相信师尊师祖，我们破云宗自然是正道，怎可因为一不入流之人乱了道心。”
虚月心紧了紧，他看着虚泊有些自责：“是我太不坚定了。”
他年纪比柳三娘爹还长，道心从没乱过，但却因为一点小事乱了道心，甚至怀疑宗门信仰，这是大罪。
虚泊看了看虚月：“你最近道心不定，闭关一段时日吧。”
虚月从杨毅一案就受到打击，道心不稳是大忌，慧真之事又迫在眉睫，他去并不是好事。
虚泊这样说，虚月皱了皱眉头，张口道：“师兄，我……”
他想去，他想去看看，柳三娘到底是怎么对付慧真，她说慧真是恶，凭什么？这些，都要亲眼去看了，才能安心。
但虚泊不等虚月开口，就打断了他：“师弟，宗门令，你可听？”
虚月到嘴的话语咽回去，他点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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