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全程无废话，程菲直接说出事情的重点。
坐在办公椅子上，南希的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目光在程菲的身上上下扫视，仿似要看穿一切。
被她这么看着，程菲神色很不自然，眼神躲闪，不敢与之对视。
“是吗？”
在程菲忍耐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候，南希终于开口了，只是她的声音很冷，居高临下的威严散发出来。
“是，是的。”
这是第一次程菲在公司说话打结，面对的却是第二天来公司上班的人。
办公室的氛围就好像是猫抓老鼠的游戏，南希神色内敛看不出喜乐，坐在椅子上看着身前的报告，而对面站立的程菲一直低着头。
“南经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
等不到南希开口，程菲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仔细看的话，她的额头已经有冷汗渗出来。
“当然有事。”南希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她一眼，“我在等你说。”
程菲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好似下了某种决定，她抬起了头，直视座位上的人。
“是，副总经理那里是我去说的，也是我主动请求副总希望让我去与顾秦瀚谈合同的事。”程菲大方的承认了，情绪波动也不大，“我不觉得我做错了，合同是我拟定的，策划是我做的，你来就拿走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去谈。”
“ok，继续。”
继续，继续说什么，程菲看似表面平静，情绪没有波动，实则南希早就已经注意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说什么？说你靠后台上位？呵呵，我没有那么低俗，我相信我的能力，总有一个地方适合我，认定我的才华，我知道或许你后台很硬，我可能不会继续待下去，但是我不后悔。”
“我以为我不敢开除你？”南希笑了，“我知道你有才华有本事，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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