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乳，似乎还有一股烟草味。刚刚绷紧的肌肉到现在才放松下来。
“薇薇，你拍的东西还在吗？”厉默琛低头问了一句。
顾心薇被他一句“薇薇”弄得耳根发麻，当场就有些站不住。稍微推了推他的腰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删了，没有了。”
她的耳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手上也好像失了力道。
厉默琛喉头一紧，忙抬起头来看着程怀泽：“东西既然已经删了，就不会流传出去。现在既然想不出结果来，那我就先把她带走了，等到后面再说怎么处理。”
说着，他抬脚就要走。宋晖已经站起来等着他，一边还在与刚才拦门的那个壮汉对峙，如同两只斗鸡一样可笑。
后面的程怀泽勾起唇角目送他们远去，心里越发觉得事情开始有意思起来了。
厉默琛带着顾心薇离开诚心酒吧。不知外面什么时候下了淅淅沥沥的雨，看不见，但是走在大街上就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
路边的行人已经明显地少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冷。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坐上车之后，她才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什么都知道。”厉默琛拿起她的一缕秀发闻，目光不经意瞥见她露出来的后腰。为了像是一个来酒吧玩儿的客户，她特意换上了工装裤和小背心。
细嫩的肩胛露在外面，一举一动之间就连腰部的线条也若隐若现。
前排的宋晖开车不语，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分明就是听见人家来了不该来的地方，马不停蹄地就把他召唤过来了，还让他去当撞针，肩膀到现在都痛着呢！
“你就穿这一身来酒吧？”厉默琛的声音哑了几分。
顾心薇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然我穿白纱裙？还是职业装？拜托，我是来酒吧玩儿的，不是工作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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