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她被侍卫拖上来之后仍旧没有改口。
“张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这墨王妃就是假的，真正的墨王妃已经死了。”
“闭嘴，她就是我的阿念！”丞相夫人厉声的。
马姨娘闻言癫狂一笑：“夫人，你以为你最后是赢了我吗？其实你输得很惨，因为你的女儿早就死了，现在你捧在手心里疼的，不过就是个别有用心的人罢了。”
“你为何如此笃定墨王妃是假的？”张大人沉声问。
“真正的顾念在我眼皮子底下待了十多年，她就是个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性子，遇事哭哭啼啼，见了我就瑟瑟发抖，而现在的墨王妃伶牙俐齿，雷厉风行，一个人的性子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改变？”
“你苛待我的阿念这么多年，她恨你是应该的，他在我面前就是乖巧的！”丞相夫人厉声辩驳：“你若识相马上给我闭嘴，我不允许你污蔑我的阿念。”
“夫人这是怕了？”马姨娘见丞相夫人表情激动，心里的痛快之感更甚：“单从性子来看自然不能说墨王妃是假的，可是……夫人你知道吗，我记恨你自然是也不会善待于你的女儿，我很早就开始给顾念下毒，她成婚当日就是她的大限，你若不信寻府上张嬷嬷和我之前身边的丫鬟问问，就知道是不是有此事了，所以你觉得现在是莫王妃还是不是你的女儿？”
顾念强做镇定，可却是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唇色渐渐发白。
“墨王妃在紧张什么呢？”马姨娘讥笑一声说。
她为了成全顾轻苒，决定把自己舍出去，想扳倒顾念就得承认她毒害相府嫡女，一旦把顾念扯下了马，她杀人的罪名也就落实了，但她无怨无悔，只要她的女儿能够成为皇后，能够母仪天下，她就死而无憾。
“你闭嘴！本王早已查过王妃身世，她就是相府嫡女！”轩辕墨抓着顾念的手捏了捏示意她不要紧张，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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