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难道真的以为，二手商品真的就只会是合法的东西嘛？”
就算是欧宝宝在怎么单纯，交际圈窄，可她到底是生在长在顶级圈子里的，偶尔听来的八卦都可以整理出来出书了。权势造就出来的顶级圈子，如果全部翻开来，真的没法看。地狱都比它更舒适。
“钱来的快，来的多了，就会有各种随之而来的负面东西。黄赌毒这种都算是简单明了的违法行为，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甭说是法律，就算是阎王判官，都没办法分断的东西。”
欧宝宝没继续说下去，丁海朝却彻底明白了。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一开始以为是同行耍手段，后来以为是王宁私下和别人做了什么交易。在后来，听到冷眷提到了冉冉和她的经纪人，就又开始担心这是一起里应外合的大阴谋。结果，事情肯定远比他所想的一，要复杂的多。
“他做惯了中间商这种来钱快的买卖，就不可能真的就只满足于二手商品。”欧宝宝拿出电话，打给常合作的几家咨询社，让他们全都去做个调查。重点，就在文可人身上。
“文可人是刚入行的，如果真的是里应外合，我觉得，她可能是想吃下万明。”丁海朝说出了最坏的猜想。两亿虽然不太能够整垮万明，但元气大伤确实肯定的，“没准儿，还有别的事情，咱们还不知道，或者是，忽略了.......”
两亿不能整垮万明，但如果还有别的事，一起双管齐下呢？
当年一部电影整垮一家老牌娱乐公司，当时的投资也不过才八千万而已。行业内，这种例子举不胜数。
欧宝宝没说话，总要再多收集一些信息才行.......
到达万明之后，欧宝宝紧急开会，随着天价调查费的付出，也确实很快就得到了不少消息。
“所以，王宁挑的人，其实都是已经被资本内定的艺人？他就是负责做个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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