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晚干笑两声，挠挠后脑勺脚步飞快的脱离男人的视线。
妈耶，她有没有说漏什么？
陆牧没有再继续追问，大步上前，护在小丫头的左右。
“怎么了？”
陆牧见于小晚盯着一副画发愣，不禁问道。
当他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副画的时候，眸子里不禁情绪复杂。
“这画……倒是和你画的那些有点儿相似。”
哪怕他是外行，也能看出，这副画的画风和于小晚的很像。
“秋水逢春，”陆牧幽幽的念出画的作者，不禁低笑，“看来是个年长的画家。”
“那可不一定，”于小晚收回目光，缆着陆牧去看别的画。
“为什么不一定？”
都秋水了还不老？
“没什么。”
到底于小晚没有多做解释。
那副画虽然她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当初给于卓龙的那副，可是当初她画的画并没有落款更没有做什么特别的标记，就算说是她画的也没有证据。
哪怕她知道，只要她说，陆牧肯定会相信，但那有什么意义？
只会让陆牧陷入两难当中，这个公道不是那么好找回来的。
就当被哪个老画家捡到了，让他逢春了吧，也算是她做了一件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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