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也不知道小家伙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他很清楚她没有接触过这些，却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思索间，陆牧深眸又暗了下去。
于小晚并没注意到陆牧的神色，摇头晃脑，“对啊，吃的高兴，看到祁闯现在这样我也觉得开心，当初他被诬陷离开厂子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内疚，现在我也终于能放心了，祁经理，听听就很有派头，陆牧，你有没有觉得，祁闯现在都变了很多，当初在厂子里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完全没有现在这种气度，那种自信真的让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听到叫自己，陆牧回过神来，冲着她勾唇一笑。
“刚来津市的时候，都会有些自卑，祁闯为人谨慎，在厂子里的时候看他小心翼翼的也正常，一个人出来闯荡不容易，人的自信是通过能力给的，祁闯是做生意的料，你看孙师傅对他的信任就知道，还有今天那个客人，祁闯大概也知道他是一机厂的销售主管。”
“嗯嗯嗯，”于小晚认同的点着头，突然间转过头看着陆牧，“其实我觉得你也是做生意的料，而且肯定是那种高冷霸总。”
“高冷霸总？”
陆牧没听过这个词，微微蹙眉反问道。
于小晚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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