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纪清然，“……”
算她厉害！
算她变脸厉害！
“其实呢，我也想通了。”舒颜笑了一下，说：“这些年做起来的服装企业不少，sj越低调，越无人知晓。我们再不炒作啊，别人都以为我们消失了呢！”
sj的东西，确实是走低调、实在路线的。
哪怕是高奢产品，请点代言人都不多。
但这不代表sj的东西就廉价，滞销了。
相反，sj是国内高奢品牌中比较畅销的品牌，不管是服饰还是日化都高居畅销榜单。
并且，还有一些明星自发为sj做安利和推广。
坦白说，接下这个合作，对她往后的时尚之路十分有利。
所以叶以薇才会不管合同，先把合作谈下来。
她说：“纪清然，你还想不想我帮你了？这个时候拆我的台，说我没你红，压我合同……”
“你到底是来推荐我的，还是来踩我的？”
纪清然，“……”
好像？
是这么一回事？
叶以薇冷哼一声，说：“也不知道刚刚是谁，低声求着我说，让我在c市住一天，让我多说说他的好话……”
纪清然，“……”
他在沈桑家里住两天了。
这两天沈桑一直在赶稿，只有吃饭时间跟他聊几句，看她熬夜到凌晨那么辛苦，白天他又不能打扰她。
他这才把叶以薇约过来，希望改善一下他和沈桑关系的。
“我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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