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怎知本座一开始便是妖？他倒是大方，如今倒是愿意收弟子了。”
后面半句话几乎是在嘟囔，还带着一股子酸味和怨怼。
苏晗月眉心微挑，她的灵术是赫连华教授的，这妖竟然认识赫连华么？
可时间对不上，赫连华最多也就三十，而这妖怪被封印在此处已经有千年了，不可能认识，莫非他认识的是这灵术的创始人？
苏晗月如此想着，也解答了自己的疑惑，目光看着这妖怪，道：“如此说来，你原本不是妖？那又如何成了妖？发生了何事？”
“那……与你何干？”白华话到嘴边又突然醒悟过来，做甚同她说这么多，千年前的事情，实在没必要再讨论。
苏晗月撇撇嘴，道：“反正你也无聊不是吗？这千年应该都没人同你说话，我现在愿意听你说说你的故事，你还不愿意。”
白华冷嗤一声，道：“你将被我吞噬，有那空挡倒不如把你的故事说说，我也好记着，免得日后无人再记着你这个人。”
苏晗月冷嗤一声，反怼回去：“咱们谁死还不一定呢。”
正说着，苏晗月耳边突然响起赫连华的声音，“苏晗月……”
试探的语气让她一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另一端，她的身体旁，赫连华握着她的手，通过神海与她对话，也不等她回应，继续道：“听着，本王待会便将阵法撕裂出一个口子，你趁机出来。”
这下苏晗月是真的确定是赫连华在同自己说话了，也不敢出声，只是目光四处游走着。
白华瞧着她的模样，以为她想找地方逃出去，嗤笑道：“莫白费力气了，此处的阵法可是千年前的神君布的，经年累月没有半点损坏，凭你也想出去？”
苏晗月白了他一眼，道：“你怎知我就出不去？这阵法既然是人布的，那定有破解之法，又经历千年，总归有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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