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道：“灿灿，能不能拜托你，帮个忙啊？”
“好啊，你说。”
“去拍张栀子的照片，不需要正面照，模模糊糊的就行。”
何灿灿眨了眨眼，试探地问：“你是想用照片，引秦博入网？”
“是。”
“那不会有问题的，师父肯定能同意。”
见何灿灿一口就答应下来，沐晴天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她抿了下嘴唇，说：“未必会那么顺利，我们去找过贺子安，但谈的结果并不愉快，如若不然，我们就直接去了，也不用你在中间折腾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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