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赵九眸光如炬，似野兽在紧盯着猎物。
这丫头，三番五次的撵他，真当他不舍得收拾她吗？
他还真不舍得。
这么一想，赵九顿时有些泄气。
他到底该拿这丫头怎么办？
打又舍不得，骂也骂不出口，赵九一时间也颇为难。
这股子郁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赵九倏然紧紧的抱住陈果儿，将头埋在她颈侧，汲取着独属于她的幽香，才能令他几乎要破闸而出的怒火降下来，也才能忍住不伤了她。
他真是拿这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小东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赵九闷闷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无奈。
陈果儿听在耳中，疼在心里。
她也想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他们之间没有未来。
他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放弃镇北王府、放弃数十万赵家军、放弃辽南府的百姓。
哪怕是他肯，陈果儿也不肯。
而她又不肯做妾。
所以这个问题，无解。
陈果儿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毫无疑问的被赵九一口否决。
“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你也休想离开。”赵九发狠的道，狠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
果儿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把她带离开他身边，哪怕是她自己。
“你这又是何必？”陈果儿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奈。
殷素婉各个方面都比她强多了，无论是容貌、才学、家世，都是陈果儿无法匹及的。
哪怕她嘴上不承认，但殷素婉确实比她对赵九更有帮助。
赵家和殷家是互惠互利，是守望相助，更是互相扶持。
而她，一点用场都派不上，不过是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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