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呵护，不能随意摧毁，哪怕是他也不行。
赵九全身肌肉紧绷，以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
就那么直直的坐着，任由陈果儿挂在他身上。
“九爷。”陈果儿不达目的不罢休，依旧摇晃着胳膊，甚至随着她的动作，整个人扭过来扭过去。
布料的摩擦似隔靴搔痒，却更加引人神往，渐渐淡去的火苗死而复燃。
生平第一次，赵九感受到了什么是身在炼狱。
可偏他又不舍得推开面前乱动的小人儿，万蚁噬魂带来的除了痛苦，更是破土而生的愉悦。
眼前仿佛浮现出扑火的飞蛾，明知是万劫不复，却依旧义无反顾。
赵九几乎要溺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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