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秦管事愣了一下，一回头，正好看到风振生在对他使眼色。
他立即心领神会，自以为已经理解了风振生的意图，对着戴伯齐正色道：“是，属下明白，老爷子请说吧。”
戴伯齐“嗯”了一声，问道：“我问你，今天这些备选学徒交上来的玉盒，是你亲自收取的吗？”
秦管事点头道：“正是！是属下亲自看他们拿来的！”
“那……他们采摘这些药材的时候，你也在场巡视了？”戴伯齐又问道。
秦管事不由顿了一下。
按照戴伯齐小院里的规矩，这些备选学徒们干活的时候，他是应该时不时地巡视一番的，可是他时常偷懒，除了宣布规则和收取玉盒的时候，都不会去现场。
但这话，他绝对不敢实说。
“没错，属下经常过去看着呢！”
“那……那些学徒们采药的时候，确实都是本人亲自操作的吗？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秦管事摇了摇头，“没有……”
“咳咳！”
风振生终于忍不住，在一旁大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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