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事情，顾若希手里的很多证据，是傅奕琛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的东西。
傅奕琛看到了最后两页文件的时候，顾若希开口了：“我手里还有这个，顾野给我的，你听听看。”
顾若希拿出手机，找到顾野发给她的那段录音，开了扩音器，放了出来，先传出来的就是白知柔的声音：“那就别留着了，去安排吧。”
接着是顾野的声音，只有一个字：“是。”
之后是一段白噪音，又接着一段白知柔的声音：“让她忘掉这些事。”
顾野：“是。”
又是一段白噪音。
“处理干净。”
“是。”
……
一段接着一段，都是白知柔吩咐顾野去做一些事情，但是音频里也不知道是因为顾野帮着白知柔做过的事情太多了，还是因为白知柔太过谨慎。
总之，长达十分钟各种各样的片段里，没有详细特指过任何一件事情。
傅奕琛听完沉吟了一下，说：“这个不能当作什么证据，但是如果顾野还记得这些都是什么事的话，就可以和他的证词配合着来了。”
“嗯，明天他到了问一问他吧。对了，白知柔没来找你吗？”
傅奕琛摇了摇头，傅奕琛也觉得有些意外，他也以为白知柔在这个时候或许会来质问自己，抑或是请求自己。
可是都没有，出了事儿之后，白知柔就没了任何消息。
但是其实傅奕琛也是无所谓的，他知道白知柔现在十之八九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在背后做的这些事情了。
如果非要说傅奕琛有什么担心的，可能就是傅太知道了之后。可能会做出些什么事情，会让傅奕琛觉得措手不及。
为了盯着傅老爷子，傅斯年这几天都没来集团，下了飞机直接去了医院，这些天几乎寸步不离的在医院照顾傅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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