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白知柔终于愿意去正视这个事实了,这个五年来她一直都在逃避的事情,终于在自己一无所有的这一刻,彻彻底底的展露在了自己面前。
白知柔甚至想起来不久之前傅奕琛还和自己提了条件,希望自己尽快从父亲手中接过股份,成为白氏集团的新一任董事长。
可是现在自己的父亲住院了,白知柔隐隐约约的觉得傅奕琛这一段时间对自己的全部温柔都是因为他现在的这一个目的,只不过傅老爷子突然醒过来,给傅奕琛一个提起这件事情的契机而已。
白知柔觉得自己实在是可悲,身边每一个看似对自己好的人,到头来全部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那个从小就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却对自己百依百顺宠惯着自己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老了,现在甚至可能快死掉了,而自己已经记不起了有多久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
白知柔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椅子是铁的,上面又没有什么垫子,冰凉冰凉的,可是白知柔就好像感觉不到一般。
她机械的一遍又一遍在护士匆忙跑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的病危通知单、手术风险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她甚至连内容都没看,只是一遍一遍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她甚至已经不知道现在手里这张病危通知单是第几张了。
白知柔甚至还分出神来想了想,如果白老爷子真的死了,自己在白氏一堆的亲戚面前,有几分胜算能够夺得继承权,成为白氏的新一任董事长。
接着白知柔笑了一下,她想:“老头儿,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你家里那些亲戚就得把我拆了,骨头渣都不能剩下的。”
白知柔没哭,即使到了这一刻,她依旧一滴眼泪也没掉出来,她倔强的看着手术室上方亮着的三个大字,一动也不动。
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可能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者三个小时甚至是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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