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尝不想给凤灵玄一个答案？哪怕只是一个骗她的答案。
然，他做不到，他若是给不了她正确的答案，也绝给不了一个骗她的答案。
俗话说，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无数的谎言去掩盖，他若是现在说出不是他做的，他日，灵玄就不会再想起来了么？
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对凤灵玄有一定的了解，若然没有把握，她不会如此执着地追着他问。
他知道，凤灵玄只是想要一个理由，一个灭杀那么多人的理由，特别是一个亲手杀凤青旋的理由，毕竟，凤青旋之于凤灵玄，有着特殊的意义，纵然他们不是亲兄妹，凤青旋对凤灵玄却是比对亲妹妹更好的。
凤灵玄一直盯着轩辕熠，她真想就这样杀了轩辕熠，然后再去陪他，他们活着痛苦，便死了作伴好了。
然，真的想要动手时，她又下不去那个手。
终究，她还是爱轩辕熠居多的，当手握着剑，直指轩辕熠的时候，她又告诉自己，事情没有到那一步，或许，还不是她所知道的那样。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她的手握着剑直指轩辕熠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长剑，直直刺入轩辕熠的胸膛，鲜血涌出……
胸前，突然一阵刺痛，轩辕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他看到了凤灵玄满脸泪痕，听到了敖天震惊的呼喊，以及他迅速奔过来骂凤灵玄的声音。
他想要看清楚凤灵玄一些，他的眼睛却是越来越模糊。
他想要劝敖天不要再骂凤灵玄，他的嘴一张开，全是血。
他想要伸手摸摸凤灵玄的脸，他的手却重若千钧。
他想要……
凤灵玄则是死死地盯着那刺入轩辕熠胸前的剑，眼睛里一片血色。
为什么？她明明没有想杀死他的，她明明想要收手的，为什么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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