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立即点头，走出了实验室。
赵紫烟道：“你怀疑王瑞喜，也变得跟这些白鼠一样？”
苏木点头承认，他没有看到王瑞喜现在的状况，但这些白鼠的症状，可就跟流淌血泪的赵怀海，有太多相似之处了。
不是说没有自主意识，而是智商开始降低，低到与动物相似。
看着不断撞击隔离箱的异变白鼠，苏木突然道：“昨天你为什么说程默默要自杀？”
赵紫烟怔了一下，才道：“昨天一忙就忘记了，你后来又找她了？”
“嗯。”
“她昨天跟我打电话，说她恋爱了，等过一段时间要带我见一下她喜欢的人，我就问她长得帅不帅，人好不好，她就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说着，赵紫烟把手机打开，又打开微信，苏木一看，居然是一张自己在台上讲课的照片。
应该是那天程默默也去听课，居然还躲在后面偷拍自己。
苏木有些无语，自己真这么招人喜欢？
“那你也不能说她要自杀吧？”苏木想起昨天把自己吓得不轻，就有些生气，哪儿有凭白无故，就开这种玩笑的？
赵紫烟一边加固隔离箱，一边道：“我打听了，她考不到潜水执照的原因是因为怕水，曾有一次入水，整个人在水中休克了，要不是抢救及时，人早就没了，结果昨天说，要跟你出海，这不是自杀，这是什么？”
苏木知道程默默有深渊恐惧症，但没想到会那么严重，见水就休克，这个已经快要从心理升级到生理上的疾病，那的确严重的多。
“是你撺掇的她要出海？”赵紫烟抬头看了眼苏木。
“呃……”
苏木很想说不是，他找程默默，赵紫烟知道，但她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虽然程默默嘴漏说过，但显然赵紫烟没留心。
赵紫烟把隔离箱加固好，拍了拍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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