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道：“你是妮妮的男朋友？苏木？”
苏木点头。
芳芳不信，道：“妮妮给我看过，苏木的照片，你不是苏木！”
苏木拿过给芳芳擦身体的毛巾，擦掉了脸上的易容粉。
等易容粉擦掉，苏木露出了原本的脸。
芳芳失声道：“真是你？”
苏木点头道：“妮妮为什么跟我分手？你跟她最后通了一个电话后，为什么一起把电话注销了？”
芳芳抿着嘴，看着苏木，一时间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苏木见芳芳不说话，又道：“妮妮现在在哪儿？”
芳芳摇头，“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苏木抓着芳芳的肩膀，摇晃道。
冰冰拍着苏木的肩膀，“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芳芳犹豫了一下，缓缓道：“她去哪儿，我真不知道，但她为什么与你分手，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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