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时间自己都强迫自己没有忘记的事情，只有她自己能体谅那种辛苦。
“是我的意思，你的主子并不知道，也就是说，在你死之前，你还是可以认为你主子对你并没有什么坏的心思。”既然在孙琳嬅的心中，对沈千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渴望的，那么顾嫱并不想要让沈千山背上这个黑锅。
孙琳嬅松了一口气，似乎没有之前那般心碎和紧张了，转而用一种很是怜悯和瞧不起的表情说道：“既然不是主子的意思，你可知道就凭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杀不了我，并且，你们如果真的杀了我，主子一定会要你们好看的。”
她一边说一边就哈哈大笑，整个人狂妄的像是有病一样。
顾嫱皱了一下眉头，就对姑苏凉说道：“我亲自动手。”
姑苏凉张了张嘴，眼神中满是难过。
转头，孙琳嬅还在放肆的大笑。
“如果姑娘一定要杀了她，那么我能先出去吗？”姑苏凉甚至都不想如果顾嫱真的动手了，沈千山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就算沈千山宠顾嫱，也不会对这次她做的事情坐视不理的。
诚然姑苏凉觉得顾嫱有些恃宠而骄，但她向来都是这样的，加上姑苏凉也觉得孙琳嬅之前确实犯过一些小错误，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命都搭上，顾嫱并不想要解释。
这次，姑苏凉觉得自己似乎不能袖手旁观了。
“你当然可以先出去。”顾嫱说着，就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之前姑苏凉送给她的小刀，一步一步的走到孙琳嬅的身边。
在长时间大笑的孙琳嬅看来，顾嫱不过是在吓唬自己，但当她清楚的看见了顾嫱眼神中的冷漠的时候，她将自己的笑容收了起来，心中没有来由的一阵阵的惊慌，这个女人看上去像是玩真的。
“第一次杀人，心中还有些紧张，如果你有些疼，那么真的是不好意思了。”顾嫱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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