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幽闻言，当即冷哼了一声，然后红色的衣袖一挥，转身看向纳兰苍道，“纳兰院长，不知纳兰院长可还记得，当初我拜入上尊门下之时，上尊巫祁发出告天书之事么？”
“这个老朽自然记得！当时老朽还很是生气了一把，上灵界仙道学院这么多惊才绝艳的弟子上尊大人不选，偏生的在下灵界收了师叔祖您为徒，那时间，老朽别提多郁卒了！”纳兰苍闻言，当即点头连连道。
“那纳兰院长当时，可曾派人去打探过我的消息？可曾得到了我的画像？”凌九幽闻言，当即轻笑了一声，问道。
“啊？！”纳兰苍闻言，当即惊讶的抬起了头，连连道，“有的有的有的……”
“那纳兰院长你可还记得，我该长什么样子？”凌九幽闻言，顿时就笑眯眯了。
嘿嘿……
有的时候，答案来的就是这么容易！
谁是真谁是假，到底是谁偷了谁的脸，就是这么的显而易见！
“！！！”纳兰苍闻言，顿时就震惊的瞪着一双老眼，不说话了。
而四周的仙道学院弟子，更是在瞬间，就躁动开来……
“啊！我想起来了，当时院长大人还将那画像临摹了好多份，让我们弟子观看，让我们莫要来日忍不住师叔祖！”
“所以师叔祖原本长得就是这幅样子，那……”
“那就是说，上尊夫人这张脸才是，才是……”
“偷来的！”
“……”
“……”
一时间，四周所有的仙道学院弟子就炸锅了……
易容换颜！
整容！
原本的脸……
上尊夫人和师叔祖……
“不！不！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那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沈无双见此，顿时就慌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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