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东西,”顾关山温顺地以面颊蹭了蹭沈泽围的围巾:“……我无法心安理得。”
沈泽眼眶都红了:“关山。”
顾关山却开心地又蹭了蹭他的围巾,像一只小兔子,问:“这是我给你买的那条吗?”
沈泽酸楚地说:“……是。”
顾关山在沈泽十八岁生日时送他的那条深灰色的羊绒围巾,沈泽已经围了三年。
沈泽活动量大,成日围着那条围巾到处跑跑跳跳,早已旧了,也不是当下时兴的款式。
沈泽惯常买花花绿绿的潮牌衣服,整个一行走的骚包,到了冬天,却不伦不类地围着这么条温暖的围巾。
顾关山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真好呀。”
她会有多爱他呢。
沈泽那一瞬间整颗心脏都犹如浸入了海盐,被狠攥了一把一样。
她的喉咙里可能都是缄默而永恒的爱意。
——她的爱,几乎要从心里满溢出来了吧,说不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
室内暖气蒸腾,黄灯映着盆小小的芦荟,床上的被子堆成一团。
事后,模糊的灯光中,纸篓里足有三个被撑大的避孕套和一大堆纸巾,顾关山哽咽着抱着沈泽发抖,瑟缩在他怀里,心想沈泽这个混蛋太得寸进尺了。
沈泽欠扁地捏捏顾关山的后脖颈,说:“顾关山,这届的你忒不行。”
顾关山眼眶都是红的,哆嗦着道:“……滚。”
说男人不行是羞辱,说女人不行难道就不是了吗?
这是屈辱!是可忍沈泽不可以忍!
沈泽捏着那小块小颈子,得意洋洋地问:“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顾关山气愤地、沙哑地喊道:“——你是大煞笔!”
沈泽:“bingo,说对了一半哟。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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