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势侦并没弄懂她的意思。
可他清楚，溪然已经是他的全部了。
……
另一边，凌珖正与扎缪对峙。
扎缪的消息很快，他刚才就知道了人肉武器的计划，已经被溪然剿灭了。
“没想到事已至此，凌珖，我还是被你摆了一道。”
“扎缪，你的计划，迟早会害了你自己。”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为我着想？”扎缪的眼神忽变，变得跟凌珖记忆中的雨缪很像。
“雨缪……”凌珖眼神怔怔的，情不自禁地开了口。
扎缪深深看着凌珖，“其实把你关在实验水框里，我并不高兴。你在里面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的无能，是我没能用更好的方式留住你。能与你像现在这么说话，真好。”
凌珖想起了曾经与扎缪的种种，百感交集。
她从不想与扎缪为敌。
寒厉已经死了，她不想再看着曾经陪自己走过春夏秋冬的人，也再次离开。
“凌珖，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计划的危险。可是，若我手里没有利器，就无法保护自己重要的东西。为了守护重要的东西，我有付出代价的勇气。哪怕代价是，不能再爱你。”
凌珖神色一怔，这是她第一次听见扎缪如此直勾勾的表白。
奈何他们有缘无分，她的心中装满了一人，无法再容下其他。可扎缪对她的意义，同样是重要的。
他们在乱世中相识，相依为命，彼此为着理想奋斗。在她最灰暗的时刻，是扎缪救赎了她。
其实，她从来没有怪过扎缪。
想通了这一切，凌珖捏起双拳，坚定地告诉扎缪，“人肉武器的计划会伤害你，但我不会。”
“你说什么？”扎缪怔愣。
这时，凌珖一步步朝着扎缪的方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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