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
可是等来的，却是手背一暖，一个轻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好。”
凌络琦瞬间睁开双眼，心像是冰雪瞬间化开。
当两人敞开心扉的时候，就像是一道屏障，突然‘砰’地一声炸开，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面对面注视对方。
这声‘好’，出乎凌络琦的意外，眼泪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崩了出来，她闷声抱着他的胳膊在他怀中哭泣，“......对不起。”
他的声音依旧是轻轻的，很淡很淡，“你才知道你错了吗？”
“什么嘛。”她哭笑不得，闷在他怀里呢喃道。
“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嗯？”凌络琦好奇地抬头打量着她，他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将她抱入怀中，“从我人格完整起，一直在变相地伤害你不是吗？即便如此，你还是跟个幽灵似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好要离开的......”
可最后，还不是神经病似的黏在了一起。
凌络琦哭着哭着又笑了，将他抱得更紧，“我们都在作死不是吗？”
“是你在作死。”凌络琦的鼻子被他刮了一下，她不悦地白他一眼，他轻笑，“我才没你这么傻，一直自虐自己。”
炎亦烽一直没有忘记，那日在凌家别墅内，她倒水时那失魂落魄，恍然失措的样子，那个时候，一定是她内心极度昏暗无助的时候，可即便如此，她还在强颜欢笑，极力伪装自己的绝望。
为什么他偏偏才发觉？他应该早点发现的！
他那时竟然还对她说，她从未对他付出过什么......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她为他付出什么，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他宁愿她像个天真无忧的孩子，永远被他保护在羽翼下。
两人傻里傻气的，一路磕磕碰碰地走了那么久，最后还是始料未及地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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